,数百名学员不知所措地看着中央那两个人,思维仿佛凝固。
“说吧,不然我踩碎你的脚骨。”
死一样的沉寂中,牛犇的声音依然平静,因而显得异常冷漠。在其脚下,郭名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哀嚎声不止。
“放开。你想死......啊!”
他用双手拼命拍打着牛犇的腿,抬起头、眼里怨毒尚未凝聚成型,便在钻心的剧痛中转变为惊恐,仓惶祈饶。
“救命!”
坚硬的鞋底扣死踝骨。那是全身最容易感受到疼痛的部位,也是最容易出现残疾之所在;强烈的恐惧如潮水般冲击着郭名的意志,任凭他如何捶、打、掰、推,甚至像女人一样撕扯抓挠,那条腿彷如钢筋铁铸的一样,自始至终不动分毫。
相比疼痛。他更害怕的对方的眼神,没有凶残,狠毒,甚至连仇怨与愤怒都没有,只有淡漠与平静。仅仅几秒钟之前,郭名还把这种眼神理解为木讷、懦弱,甚至愚呆,如今变成漠视与冷酷,仿佛他踩住的不是活生生的同类,而是一只不值得关注的蚯蚓。
“你就是一摊任人践踏的烂泥。”
这句话不是牛犇说的,却在郭名的脑海中不停回荡,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无法理解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