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是大人物。”
“没错。我是大人物。”先生饶有趣味地目光看着牛犇,发现他并未流露出讥讽的神情,不禁有些好奇,兼有几分欣赏:“战前,黎歌应该许过你不少好处,试图拉拢你入伙,对不对?”
牛犇平静地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先生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但他不是要你认输,而是希望你认真、努力、顽强地和他打一场,对不对?”
牛犇内心微凛,脸色却依旧平静。
先生接着说道:“黎歌想要一场激烈、体面、堂堂正正的胜利,你却用两个G羞辱他,不怕将来会有很多麻烦?”
听到这里,牛犇已对这位先生充满钦佩,无法再沉默下去。
“您说的不全对。”
“比如?”
“比如,我没想过要羞辱谁。”
“你是不是当别人是傻子?”先生微嘲的口吻说道:“你们两个躲起来谈那么久,出来后突然认输,谁都会因此认为‘黎歌收买胜利’。这样如果还不叫羞辱,什么才算?”
一番话合情合理,然而牛犇不这样认为,反驳、或者解释道:“您的分析,别人认为,是您和别人的事情。对我来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