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找来一块白色布条,用刀把尸体割开,蘸着鲜血草草涂了几个字,和那件衣服绑在一起。
幸好动念比较快,再过片刻,尸体就要冻成冰坨,便无墨水可用。
旁边看着牛犇的举动,刀仔平淡的面孔有些变化,有些难以置信。
他想不明白,牛犇毕竟只有十几岁,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如此平静坦然,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看他快要忙完,刀仔忍不住问道:“你杀过人?”
“你呢?”牛犇反问他。
刀仔犹豫了一会儿,应了声“是。”
“我也是。”牛犇淡淡说道。
“哦。”
原本刀仔想说点什么,此刻没了欲望;牛犇的声音里透出来的冷漠回答了一切,根本不必再问。
沉默中,牛犇忙好手里的事情,抬头看了看天。
“天快亮了。”
“是啊。”刀仔随口应着,目光转向东方。
“我不喜欢夜晚,太黑。”
牛犇莫名说了句让人迷惑的话,低头四下看看,发觉没有遗漏什么,拍了拍手。
“走吧,杀人去。”
......
......
清晨,第三分队发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