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几乎没什么重量,且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不仅如此,此前九夜为保持体温喝过几口酒,通常讲这是好事,但在受伤、体弱、冰寒的环境里,酒后最易风寒,接下来就是大病一场,势不可免。
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别的原故,九夜因失血显得苍白脸上升起两团红云;看着其身上的血渍,牛犇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不觉,雪屋中气氛有些异样,原本冰寒刺骨的感觉淡了很多,似被被别的气息所驱赶。
九夜感受到什么,轻飘飘的声音说道:“动手吧,反正我快晕了。”
听到如此理直气壮的话,牛犇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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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仔拖着行装赶到的时候,伤势处理已经完成,九夜穿好衣物,此前脸孔上因酒精浮现出来的云红也已消失;从其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牛犇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内心震惊,甚至有些钦佩。
昨夜入山,九夜与另外三人采取和牛犇他们差不多的方式降临,可惜那名飞行员不像叶飞那样幸运,九夜与其中两个成功落地,第三人还在半空的时候,直升机失去控制撞山而毁,连带那名救援的人也受了重伤。
本为救人而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