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衣服的颜色,雪地里如果藏的太深,加上一些合适的方法掩护,看不见也属于正常。牛犇丝毫不怀疑杀手拥有那种能力,老老实实把自己藏在石堆后,不敢轻举妄动。
仅就看到的而言,可辨的仅仅是姿态与身形,仔细观察、并且清点着人数,足足有八九人、甚至更多;之所以不能准确判断,原因在于他们当中有些人的颜色很淡,又看了一会儿,牛犇发现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纹丝不动,身体上的红色渐渐淡去,直至完全消失。
有人已经死了,尸体很快失去温度,还有的人正在死去,比如再动的那三个,样子明显在挣扎,明显是受了伤。
“救命!”
“狗%日的,来杀我,来啊!”
寒风自身边吹过,血腥味清晰可辨,偶尔送来哀嚎与求救,也有谩骂与诅咒,无论哪种都极为虚弱,透着无助与绝望的意味。
看着那些人的样子,牛犇的目光越来越冷。说不清什么道理,他又一次体会到高岭越崖时的感觉,心里似有一股无法控制的邪火,急需找到途径发泄。
抑制与煎熬中,牛犇四处搜索但无所得,遂把视线放回到那三个仍在移动的身形上去。这么会儿功夫,其中一个停止了挣扎,还有一个改变姿态,似乎举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