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在他看来,此行取得的成绩非但不值得高兴,而且是一次需要洗刷的耻辱。毫无疑问,这样的行为有失风范,同时也从细微处证明,指望红黑双盟和谐共处,目前只能是一场空无虚渺的梦。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需要提到,赛后,逐渐有人关注起安德烈“投降”这个细节,从中推导出诸多推论与猜测,甚至有人大胆假设,认为这是他与牛犇联手做局,阴了纽恩一把。
杂念初生没有影响到联邦民众的喜悦心情,相反增加许多笑料,无论如何,事实已经无法更改,人们大肆庆祝的同时难免开始猜测畅想,做为给联邦挣得无上荣耀的那个人,此刻牛犇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视力会不会受到影响,接下去会被授予何种嘉奖,未来能否攀登至更高。
“少说......得封个少校当当。”有铁杆这样猜测。
“开机甲不等于领兵打仗。虚衔倒无所谓。”理智的人随之反驳。
“我倒觉得,牛犇和他的机甲都会被关在某个秘密基地,双引擎机甲普及之前,恐怕都不会放出来。”有人想到更深层次。
“瞎扯,要保密根本不会公开参赛,人家现在正和朋友庆祝......没准儿还是美女。”更多人关注的是八卦。
“美女?想投怀送抱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