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会来。”
牛犇心内一惊,赶紧将诸般杂念从脑海中清除。
“打完比赛没什么事,过来看看。”
“呵呵,大胜之后怎么会没事呢......你很不错。”感慨过后,苍老的声音稍稍停顿,再次发出叹息:“当年我若有你一半清醒,就不会变成这样。”
牛犇目光微闪,“其实我......”
“你来,是为了杀我。”老人淡淡说道:“这么重要而且大喜的日子,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原因只能是担心我趁机跑掉。”
语出惊人。杀人这种事情,无论怎样冷血凉薄,总难免带上暴戾与血腥的气息,然而从老人口中讲出来,感觉却很奇妙,初听觉得淡然,好像描述桌子椅子般寻常,随后却能体会到一股慎重与遗憾的意味,仿佛那是一件需要专心从事的工作,如今不得不放弃。
房间的灯多已灭掉,仅留床头一盏、且调的极暗,昏暗的黄光打在墙上,老人肤色同样焦黄,看起来就像一团影子,被生生从墙壁上扣出来、按在床上一样。牛犇知道这是伪装术达到极高境界才会形成的错觉,内心越发警惕。
“如果为了杀人,我会采用更加稳妥的法子。”牛犇对他说道。
“那倒是的。”老人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