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别的?”
牛犇坦诚说道:“我有个很厉害的朋友帮忙才能想到这些。具体到您,您有顽疾,我有药方,虽然指望不大,总归得试一试。另外,他提醒过我一句话。”
“什么话?”
“久病成医。”
“......病这么久,不应该对药物一窍不通。”
老人很快领悟意思,表情微涩,微苦。“你那个朋友的确很厉害。他是谁?那个飞哥儿?”
“不是。”
“世界那么多专家,加上智能光脑都做不到的事情,想他也没有那个本事。”老人嗨嗨笑起来,干瘪的嘴唇翘起,想起有趣的事情,“想当年,我差点要去干掉他,要是做了,如今不会有他。”
任凭老人阅历无双,也不会想到,那个时常跟在叶飞和牛犇身边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败因。他的这番话让牛犇惊出一身冷汗,暗想如果那样,自己何止减少一个朋友,雪原之战的结果恐怕也得改上一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您为什么没有......接单?”
“世间过了有十来年。单子接了,可是我反悔了。”老人悠悠一声长叹,流露出缅怀的神情:“那个时候的飞哥儿很皮,很有趣,加上我那时候生病,心情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