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你那么蠢!”老人听不下去这种疯话,打断后漠然说道:“我快死了,哪有本事照顾别人。”
牛犇说道:“如果您自己不想死,又怎么会死。”
这记马屁拍不是地方,老人恼火说道:“一边控制着我的生死,一边说这种话。你在吹嘘自己?”
牛犇诚恳说道:“如果您不是故意等我,我怎么有机会和您说这些。”
“你!”
老人摆摆手把身体缩进被窝,眼皮底下翻动几次,凭空消失在牛犇眼前。
“你走吧,我得好好想想。”
“这......”
平坦而且干瘪的被窝,怎么看都不像藏着一个大活人。
传承数百年不断,常上黑榜不坠的杀手,怎么会仅仅依靠一手医术。只不过,眼下双方定有协议,这番炫耀式的表演不是为了威胁。
“那么就是......”
回忆起此番别样对决,牛犇感慨、警醒,更多的还是疲惫,忍不住重复初来时的问题。
“前辈,您为什么没杀叶飞,又为什么不对我出手?”
“谁说我没出手?”
阴测测声音回荡整个在房间,让人无从判断其源头出自何处。老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