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
牛犇说道:“凌将军刚才还说,军人没有权利怕死。”
听他提到自己,凌墨寒轻轻挑眉,问道:“你的意思呢?”
牛犇回答道:“我的意思与您相反,军人比普通人更有资格怕死。”
“贪生怕死,如何能够......”女中将冷然开口。
“请不要说了。”牛犇摇手直接阻止,接下去说道:“我不想和您抬扛。您要讲的我都知道,但不会接受。”
仿佛石头堵截在气管,将军的脸色慢慢变青,屋子内的气氛随之变得尴尬起来,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插嘴。
总统是唯一例外。
“元东总和我讲,与你谈事情很麻烦,不好商量。今天这样的表现,已经算很好了。”
“有道理,且力所能及,这类事情我会做。”为避免误会,牛犇适当解释着。
“原来如此,还以为是特别给我面子。”
一句玩笑将凝重的气息冲淡,总统的神情慢慢变得严肃。
“那么,你是否愿意参战?”
“得看情况。”牛犇已经考虑清楚,很快回答道:“有几样事情,如果能在短时间内确定,我愿意去。”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