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着的知道不,好男不跟女斗。”
“再来呀?刚才谁喊的,再来。”
“来就来。”此前叫嚣的彪悍士兵站出来,望着小狐狸精摇晃下半身:“小娘们,比什么?哥哥全都奉陪,保证让你满足。”
长期困守山区,对每天被雄性激素刺激煎熬的汉子们来说,这样带有暗示调戏的话再正常不过,程度甚至可以用“文雅”“礼貌”形容。然而对刚刚从军校出来、憋了一肚子闷气的学员来讲,这句话与赤裸裸的辱骂毫无区别,忍无可忍。
“哈哈!”
“这个畜生!”
“抓他出来!”
“找死?”
“揍他!”
周围先是沉寂,接着响起爆笑、大骂、争吵,进而发生到肢体冲突,很快蔓延开。
......
......
牛犇过来查看竞赛结果的时候,打斗初步受到控制,现场一片狼藉。一大帮学员七扭八歪倒在地上呻吟,还有人哭喊;士兵那边情况好很多,除几个陷入围攻的家伙鼻青脸肿,其余皆无大碍。
门口有人发现新任师长驾到,一声吆喝,士兵们呼啦全体后撤;战场立即空旷,中心余下几个被揍的晕头转向的学员,犹自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