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疑惑问道。
不管是嘴巴还是肚子,有声音就一定有声波,不到入密,借助感应设备完全可以探查波动,找出起始出处也不是太难。然而设备是死的,人是活的,会腹语不等于必须用腹语,在只有怀疑对象的情况下,人家只要不用肚子讲话,还能逼迫不成?
“腹语靠真气发动,同样修行真气的你当然能察觉,即使达到入密,声波虽然被隔断,那根真气管道依然存在。其中关键要看谁的功力更深厚,更纯粹。”讲到这里,得福恶狠狠说道:“把可疑的人列出来,挨个试探一下。我倒很想看看是谁这么本事,凭一些残缺的东西摸索出这么多门道。”
牛犇沉吟道:“说话的人似乎没恶意。紧要关头,暂时不要节外生枝。”
“有没有恶意,现在判断有点早。”忽然想起刚才的事情,得福说道:“看起来那个寡妇是关键,要不我去见见、哄哄她?”
牛犇果断摇头:“她求上门,这边占据主动,事情才好办;一旦反过来,能办成的也会办不成。现在这情况只合压服,不可以示弱。”
当他知道索沃尔有人觊觎得福,心里的警惕无以复加,如果不是担心欲盖弥彰,便会考虑用什么法子把他藏起来。这种时候,怎么能允许得福与之毒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