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看到叶飞进来,她抬头看了眼,举起手指做个噤声的手势,便又继续发呆。
就性格而言,叶飞从没看到过这样的艾薇儿。既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扑上来嚎啕大哭,也没有坚强地开口安慰,没有劝解,没有解释,连个招呼都没有。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呆子。
牛犇呢?
他在椅子上打坐,调理呼吸,也可以叫闭目养神。
毫无疑问,给叶飞留下的印象是后者。
看到叶飞走进来、准确讲是听到他的讥讽,牛犇才睁开眼,点了下头,用手指着仅剩的那张椅子。
“回来了。坐下歇歇。”
“......你......这是怎么了?”
本意是要痛斥、大骂,甚至干上一架,但在四目交错之后,叶飞身形忽顿,已经举起来的脚凝在空中,竟然落不到实地。一瞬间功夫,他便体会到顾长明为何那样担忧,同时也被看到的事实所震惊。
仅从外貌看,牛犇与上次分手时没什么不同,唯有通过眼睛才知道,他几乎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双如渊海般深彻的眼睛彻底被灰暗占据,甚至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灰色斑点;而就精神上讲,以往牛犇的眼神纯净而且清澈,身边不少女孩儿都表达过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