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说的话,尤其他说话时的样子,严肃而且认真,仿佛在探讨科学论题。
“咳咳,过......了。”
起初何老板想说“过奖”,听到后面原来越不像话,被迫生生把“奖”字吞回。转眼间,他对这位表面一本正经的军官的印象变得极差,回头去找看起来想打圆场的郭名。
“郭兄弟,你刚才说......意思很明白?”
“是啊,很明白。”郭名又一次举起酒瓶,“真的不再来点?”
“不了不了,真的不了。”何老板赶紧退却,“请郭兄弟解释一下,怎么个开诚布公?”
“意思就是摊牌,掀桌子。”郭名笑嘻嘻地,说完松开五指。
啪!
酒瓶掉在地上,碎片与酒水四溅。
“这......”
何老板极度震惊,又觉得茫然,于是他回头,再去看黎歌。
“少校......”
“对我来说,今晚有两个选择。”
不说让对方选择,只说自己要得到、或者要做的事。黎歌伸出手,轻轻将倒满酒的杯子扫向桌边,略显文气的脸孔上透着决绝。
“一,与何老板深入友好的商谈;二,下令将这个地方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