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那中年人,“签字。”
中年人扫一眼,正要签字,猛地一怔,然后将字据往桌上一拍,厉声发话,“小子,你敢欺我?信不信我能整得你生不如死?”
“滚蛋吧,”李永生一摆手,他也忍无可忍了,“我倒不信了……你动手试一试?我倒要看一看,谁会生不如死!”
中年人气得鼻孔冒烟。
可是,他还真不敢动手,他只是不忿,一个小小的外舍生敢对制修不敬,他若真敢在博本院的附近对本修生动手,就算天香酒楼潜势力不小,也未必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去保他。
他的胸口急速地起伏好一阵,才叹口气,“好吧,算我的不是,冒犯小哥了,但是这租金……是怎么回事?”
“租金就是租金,押金是押金,”李永生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这么大个人,不懂事吗?”
中年人真的是气坏了,可是通过刚才的交锋,他也知道,自己再说狠话不过是自取其辱,于是他忍气吞声地发问,“不是没有租金的吗?”
“前两天没租金,今天起……有了,”李永生白他一眼,“你可以不租,我又不勉强你。”
前十五台收音机,他都是零日租推出去的,为的是打出名声,现在主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