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天天来,这个事儿我们会放在心上的。
你们没有结论,我们当然要天天来,秦天祝很不客气地表示,这还算好的,惹得我们急了,就在捕房住下不走了。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连成才将这二位送走,然后叹口气抹把汗,“这尼玛夹缝气……不行,我得躲一躲。”
从捕房出来,三人直奔赋税房,赋税使秦晓成倒是有个担当的,听说他们求见,直接面见了自己的两个学弟。
对于李永生要求的,要讯问那两个公差,秦赋税使很干脆地拒绝了,说这不可能,我若答应了你,我的赋税使还怎么干下去?
不管那俩人得了食为天什么好处,他们去博本院,为的是收税,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所以现在受伤都算是工伤。
至于说本修生不该纳税,以及收音机算不算垄断,这属于技术层面的问题,丝毫不影响他们收税的工作性质。
“也就是你找到秦天祝了,”秦晓成很明白地指出,“再加上博本院的旧情,我不找你麻烦,就算对得起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一旦定了抗税的罪名,孔舒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永生并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吹牛谁不会,有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