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难英烈,你要我海涵?你家死得了这么多人?”
“好好好,是我不对,”这教谕真的不敢再说了。
“这个朝阳大修堂的教谕,我看你没资格当了,”曲胜男一点面子都不给。
按说军方是不能干涉地方事务的,按说朝阳大修堂的地位是非常超然的,按说曲胜男只是军方一个过气的、乞了骸骨的高阶司修。
但是今天的事情,她要叫真的话,要求一个教谕离职,真的不存在任何问题。
“我不管留学生班,还不行吗?”这教谕快哭了。
“你根本不懂朝阳大修堂存在的意义,”曲胜男淡淡地发话。
“那是,我以后会认真体会的,”教谕不住地点头,心里却是有点愤愤不平,我做教谕十来年了,你说我不懂修院存在的意义?
曲胜男看出他的不甘心了,也懒得多说,而是冲李永生一扬手,“永生你过来。”
“啥事儿?”李永生不情不愿地过来了,我正要收拾那安贝克呢。
“你刚才出手,是因为什么?”曲胜男沉声发问,“别跟我说,你和那新月国的有仇。”
我跟他确实有仇啊,要是换别人来,明晓媚也不反对的话,我可能就认了!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