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还真得向上面了解一下政策,朝阳到底能不能做这个事。”
朝阳是打算偷偷地抢政务院的生意,但是一旦撕破脸,也不怕拉些强援来支持——关键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呢,你政务院就来指手画脚。
我们生气了,所以反而要争一争这个理了。
而且院务管理司并不能代表政务院,这只是一个后勤保障的司,级别虽然不低,但仅仅是为政务院服务,别人愿意买账就买了,不愿意买账还真无所谓。
当然,这种管家性质的司房,能跟政务院某些巨头说上话,还是相当令人忌惮的——领导的司机和秘书,都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甚至可以说,魏少玉此来,未必是自己的意思,可能他身后就藏着一个大佬的授意。
张总谕的话绵里藏针,但是魏室长并不受威胁,只是淡淡地冷哼一声,“还没有商谈吗?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们已经进入了具体操作阶段,这个性质非常恶劣。”
前文说过,中土国的政策法规,都比较强调道德性质,若是朝阳已经偷偷展开了具体的工作,这是藐视政务院,魏室长就有理。
若是朝阳啥都没干,只是有这么个意向,未来还可能请示一下政务院,魏少玉提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