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破口大骂,“李永生,你小子是故意的吧,还记恨我打塌了你的院墙?”
“你扛不住可以上麻药啊,”李永生也不理他,一边行针,一边笑眯眯地回答,“我都说了会很痛,谁让你不上麻药的?”
“这尼玛……哪里才是很痛?”李清明咬牙切齿地发话,“若不是我有化修的底子,早就疼得晕过去了。”
他当然不肯接受服用麻药的建议——李某人好歹也是军中硬汉,真丢不起那人。
话音未落,他噗地喷出一口血来,红中隐隐带着黄色。
“这是毒血,得找地方深埋,”李永生淡淡地发话,“还有,补血药你也得准备好,治疗过程中,你会大量失血。”
“这尼玛一定是报复,一定是,”李清明嘴里乱喊,然后身子微微地抖一下,“会失多少血……以前你怎么没说?”
“以前我哪儿知道,你和这毒纠缠得这么狠?”李永生没好气地回答,“给你行一遍针,起码相当于给五个人扎针。”
这话不假,像这种跟修为混杂在一起的毒,他行针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要遭遇对方修为的抵抗——李清明再怎么配合,这种情况也免不了,根本是本能的反应。
所以他一趟针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