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门子?”
旁边的小太监一路小跑出去了。
“我没有这个兴趣,”李永生断然摇摇头,“半点也没有。”
他还想说,太监终究是不完整的人,但是考虑到宁致远的具体情况,这话就没说出口。
“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宁致远来了兴趣,他发现这个年轻的本修生,除了医术精湛,还很能替人着想,思维缜密。
这是能庙算之士,他忍不住就又问一句,“魏岳推荐我执掌貔貅卫一事,你怎么看?”
“我不懂,”李永生摇摇头,很干脆地表示,哥们儿不发表意见。
“你这人好生无趣,”宁致远有点不高兴,他当然分得清不懂和不说的区别,对方绝对是个明白人,“跟我说两句,还辱没了你不成?”
“我确实不懂,”李永生继续摇头,待发现对方拉下脸来,才无奈地叹口气,“宁公公,你说天家召阴大师看病的时候,问些类似的话,阴大师会不会说?”
“他?他只管看病的,”宁致远理所当然地回答。
“对啊,”李永生笑着点点头,“他这种大国手,都只管看病,我当然更是了。”
宁致远无法反驳这个答案,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