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亥末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在酒楼里划起拳来。
赵欣欣不干了,叫过来一个小二,“撵他们走,这是要喝通宵吗?”
小二知道,自家的老板是玄女宫中人,倒也不怕惹事,走上前就这么复述了一遍。
结果第一桌的人就不干了,这是六男二女一桌,其中男女司修各一,闻言顿时大怒,“你特么的一个小制修会不会说话,有酒家撵客人的吗?”
赵欣欣闻言,顿时呛了,她一拍桌子,在柜台里站了起来,“制修就怎么了,制修不是人?告诉你们,我这儿要关门了!”
因为这是私人经营的性质,不是玄女宫的产业,所以她没有穿道袍。
这边一看,冒出一个连制修都不是的家伙,口气更差,就越发地恼了,“小姑娘,你差不多点,惹火了我们,你这酒家别想再开下去。”
“呦喝,”赵欣欣气得笑了,“让我酒家开不下去?有种你再说一遍……”
“欣欣,”李永生见状,赶忙出声,“咱们开的是酒家,不是镖局,你这么说话,是不合适的。”
赵欣欣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没好气地坐下,然后一摆手,“那你去说吧。”
李永生走上前,面无表情地一拱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