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给北极宫的道长也摆上座位。”
李永生和张木子坦然就座,赵欣欣则是拿了一个小凳,坐在英王旁边,比他矮了许多,正是一副承欢膝下的样子。
然后,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树林中一片寂静,偶尔有小风吹来,刚吐出嫩芽的树枝轻轻舞动,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静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英王见他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才开口打破了寂静,“小女欣欣受我所累,连番遭遇刁难和刺杀,还要多谢两位的援手。”
张木子的眼睛半睁半闭,很干脆地回答,“我只是适逢其会,英王要谢,就谢李永生好了。”
看她的样子和口气,竟然是不怎么买英王的账。
李永生也微微一笑,很干脆地吐出六个字来,“我跟欣欣有缘。”
一直以来,他都有点诟病“我与xx有缘”这种句式,现在这么说,也不过是恶趣味发作。
英王听到这话,明显地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小家伙你还真不客气啊。”
一个是天潢贵胄亲王之女,还是玄女宫的弟子;另一个不过是名孤儿,眼下也不过是在教化房挂个职,两人身份地位的差距之大,简直无法形容。
这种情况下,还用大喇喇的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