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张大师这么一折腾,就坏了不许说话的规矩,不过他的气愤是有原因的,就算不平真人看他不爽,也不能否认人家说的有理。
郎中治病本来就是这样,求我治病,就不能藏着掖着,不能最大程度了解病情,不但是对病人不负责任,也容易坏医生的名头,对很多名医来说,这是一种羞辱。
眼前这位又非女眷,看都看到了,还要悬丝诊脉——莫非担心我加害于他?
张大师心里有气,就不想治了,别的医师心里也不高兴,但是大家都是受请托来的,多少要注意点面子。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也愣了一下,梁庭长见状,赶忙上前去哄这位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张大师你给我个面子,成不?
众人交涉几句,张大师终于冷哼一声,“行,我可以诊断,但是绝对不悬丝诊脉。”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低声商量了一阵,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他们也提了一个条件——那你最后出手好了。
梁庭长还有点犹豫,最后出手的话,万一被别人诊出,岂不是失了头功?
张大师却看出了他的犹豫,傲然发话,“别人能诊治了的病,我不治也罢。”
别人都道南杨北柳,但是他自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