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不以为然的神色,似乎是要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不过最终,他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还是没开口。
“我们定会用心治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出声了,“若是力有不逮,我可以请出在中南院做供奉的师兄。”
这话也是绵里藏针,我们尚未会诊辩证,你倒觉得治不了啦,是不是有点过分?
“王太医的手段,我还是很佩服的,”叶院长一拱手,他识得此人。
但是他并不认为,对方的手段能超过阴九天,因为心里有事,他表现出的态度,就有点随意,“敢问现在就能联系贵师兄吗?”
王太医脸一沉,半天才哼一声,“待大家束手无策之际,再联系师兄不晚。”
医者父母心,按说自己治不了的病,就该让贤才对,但是对方这么看不起他,他反倒要博一下,你凭什么小看人?
他自己拿不下这个病例,但是现场这么多岐黄高手,大家聚在一起商讨一番,各抒己见扬长避短,也未必就没有办法,重症会诊,原本就是常见的。
当然,这样的会诊,也有发展成争论的可能,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不罕见。
叶院长听到这话,就对此人的水平有了更直接的认知,他黑着脸点点头,心里却说: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