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藏私?那也得有私可藏才行。”
他的话说完,也不理那俩,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二庙祝。
二庙祝在他的注视下,勉力地笑一笑,却是没有说话。
“咦?”丁祥云好奇了,其实他也猜得到,三人在这里神秘地嘀嘀咕咕,肯定是在商量重要事情,但是他真不相信,李永生在看过二郎神眼之后,就能给出治疗方案来。
所以他再次发问,“二庙祝,治疗方案你方便说一说吗?大家也好细细参详一番。”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朱真人的伤势,令太多人棘手了,一旦出个新的方案来,大家必然要探讨一番,这就是一声们遇到疑难杂症时说的会诊。
不是你说如何治,就能直接出手治疗的,其他医生有资格对治疗方案发出质疑。
二庙祝尴尬地笑一笑,“这个嘛……方案却是不便明说的。”
他总不能说,我们的镇庙之宝出了纰漏,是个残次品,这话一出口,整个二郎庙的声威,都要受到严重的影响。
“何真人,”丁祥云脸一沉,连庙祝都不称了,“你是否觉得,我丁家是否有点多事?”
“丁家是否多事,我们不便说,但是你肯定是有点多事,”公孙未明抢着发话了,他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