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来,”二哥冷冷地看他一眼,“人家没下杀手!”
这话在理,平心而论,两名真人出手,眨眼间就能将他们杀个七七八八。
紧接着,他又发话,“没谁逼咱接这买卖,是咱自己的决定。”
这就是豫州和并州边境的真实写照,各路人马都聚集在这里,谁都想拼命地捞取好处,发展壮大自己,那么,自然就有人在下很大一盘棋,也有人甘心做马前卒。
不过最后,二哥还是说了句公道话,“这群人只抢马不杀人,做事还算讲究。”
中阶司修不服气地发话,“那他们怎么不收编咱们?”
“这家的势力,不会太小,”络腮胡的二哥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不遗憾地扬一下眉毛,“人家……估计是看不上咱们。”
中阶司修这才意识到,自家其实还受着伤,他呻吟一声,“要我说,他们没准是有事!”
李永生一行人反抢了五匹马之后,顺风顺水地渡过了大河,验过路引交了费用之后,很轻松地进入了并州郡。
再次前行的时候,柳真人也骑了一匹马,马车上就坐了两名女性真人,公孙未明凑到李永生身边,笑着发问,“你说给咱们送马的这帮蠢贼,会不会也是眼线?”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