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且她对我……似乎缺乏尊重。”
通译犹豫一下,还是战战兢兢将这番话翻译了过去,不过他说得结结巴巴的,跟所要表达的意思,完全是两种感觉。
你一个灰色牲口,居然要尊重?伊万骑兵的脸上,都现出了不屑的神色。
不过马车里的人听了,一阵沉默之后,马车的窗口处,缓缓探出一个人头来。
此人头戴宽檐遮阳面纱帽,白色的面纱后,清丽的面容隐约可见,上身穿浅紫色服装,肩头和胸前挂满了流苏,一看就是很正式的礼服。
她抬起左手臂,冲着李永生摆一摆,过肘的白色薄纱长手套,显得异常耀眼。
她轻声说了两句,柔然奴隶马上翻译,“她对您表示歉意,实在是此地太过泥泞,要不她会下车的……我们要帮助她吗?”
李永生不用听他翻译,也猜到了对方的意思,不但如此,他还感受到了那高高在上的傲慢——似乎她跟他打一个招呼,是多么大度和仁慈的事。
上等人的傲慢吗?李永生在上界的时候贵为仙君,但是还真的很少这么对人。
这时候他终于有点明白,在西伯利亚修铁路的保尔柯察金,在遇到坐着豪华火车的冬妮娅时,为何会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