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好。
见他们不泼冷水,店里其他人说得更起劲了,能见证北方第七庙的产生,都是与有荣焉。
赵欣欣听了好一阵,终于出口发问,“这么大的事,总该有人组织,不知主事者为何人?”
一名老者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回答,“当然是整个北方的子孙庙。”
这个表情,实在有点欠揍,就差说“不懂就别瞎*******李永生有点看不下去了,于是哼一声,“谁能代表了整个北方子孙庙?青龙庙怕也不敢这么说,既然是公议第七庙,为什么又要放到崂山?去华山或者恒山不行吗?”
老者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你问我,我又去问何人?到崂山,也是大家公认的,谁若是不服气,也可以跟松峰观一样,北方的子孙庙挨个挑战一番……你不做,就不要笑做事的人。”
这个理由,顶得李永生说不出话来——我不做?我只是不异想天开而已。
张老实却是再次出声,“若说第七庙,我只服陇右二郎庙,其他都不够格。”
二郎庙……听到这三个字,店里又是一片短暂的寂静。
二郎庙在北方的名头不小,但那是因为医术高超活人无算,论及战力和规模,却差得远,远远不够资格竞争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