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官帽,不过帽子歪歪扭扭,还有一个帽翅不见了,他手持雪亮的长剑,气喘吁吁地发话,“这个……来得仓促,敢问是郡房哪一路人马?”
李永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那草帘子,皱一皱眉头,“这个?”
“这是贼子看得紧,”县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不以为耻,反倒是一挺胸脯,“我被看得紧,让县衙中园丁做的,虽然……略略粗犷了些,但总是一片赤诚。”
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果然……是很赤诚,令人钦佩。”
县令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脸一沉,“你这是嘲笑我?”
真是……好傲娇的县令,李永生缓缓摇头,很实在地表示,“我并无此意……其实我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县衙会配合我们行事。”
“配合,当然没问题,我是朝廷的命官,”县令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然后眨巴一下眼睛,“那啥,对了……你是郡房哪一路人马?”
李永生也眨巴一下眼睛,“这个……我们是雷谷的,三湘雷谷,偶然路过。”
“我擦,”县令低声嘀咕一句,看得出来,他听到三湘两个字,就有点不开森。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雷谷……那个三湘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