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点脾气的,就受不了这气,“你凭什么杀我,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你知道吗?”
司修的手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上,眼中透出凶光,“你是说我……不敢杀你?”
感受到那有若实质的杀气,蔺县令忍不住头皮发麻,“我是说,县衙真的很忙。”
“在忙着帮郑王修城墙?”司修的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郑王不愿意动你,不代表我们不敢杀你,要不……你赌一下?”
蔺县令是真有心赌一下,可是想一想雷谷的名头,却也不敢赌,“修城墙,我是为箫阳黎庶修的,为的是抵御盗寇。”
“扯淡,”司修冷哼一声,“郑王的军队控制了箫阳城,都要篡国了,也不见你抵御。”
“年轻人,说话注意一点,”一名中年人站起身来,冷冷地发话,“谁说郑王要篡国?”
“聒噪,”司修的手一扬,一颗斗大的人头落地,无头的尸身一时竟然没有倒下,血柱从无头尸身的颈部冲天而起。
几息之后,尸身缓缓地倒在地上。
司修冷冷地看一眼,下一刻,他手中的长刀,就架到了蔺县令的脖颈上。
他阴森森地发话,“我就问你,愿意不愿意配合?”
长刀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