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难,而你是强撑着……还真有点为你担心。”
“他能瞅准什么时机?”李永生不屑地一笑,“那厮就是个投机者,不管他的煽动成功与否,起码他尝试煽动了,那么……这次的事情,郑王就不好怪罪于他。”
“你连这都想到了?”祭强惊得叫了起来,“我去,还有什么是你想不到的?”
“这有什么难的?”李永生一摊手,“想一想那厮的表现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敢于孤注一掷的主儿,说实话,这种人在我眼里,还不如赵统领。”
“我也见不惯这种人,”祭强点点头,才又想起一事来,“那你这出兵希山,也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永生点点头,“趁着我受伤的消息刚传出,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取了希山,然后就好继续逼迫郑王了。”
“连桐河县城也不取?你这真是……”祭强目瞪口呆好一阵,才想到一个才听过的词儿,“真是玩得一手好套路,佩服!”
然而,再强的套路,也算不到所有的人心,天底下的人心,何其地复杂?
两天之后,李永生带着两万永乐丁壮,两万桐河丁壮,昼伏夜行,一路赶到了桐河边界。
两万永乐丁壮里,有五千是经过郑王训练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