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负担。
不过,绝大部分的骑兵才脱掉一半的时候,滑车已经碾过了他们的身躯,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响动声中。
一滩混杂着扭曲金属的血肉出现在原地。
去势不止的滑车,则带着两道鲜红,继续的前行。
撞在第二个、第三个骑兵的身上。
而仅有少数几个高高跳起的骑兵,却即刻被火球击中,从空中掉落,让滑车碾碎。
远处,内城墙上。
四个足有三米高,四壁雕刻着繁复花纹,有着一个狰狞似狮口,又似虎嘴的战争机器正从中冒着黑色的浓烟。
“混蛋!”
“不是我们自己人!”
“盯紧他!”
“是他!”
内城墙守将连连吼道。
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秦然身上的对方,完全没有理会这一丁点异常。
内城墙守军只知道,在损失了五百骑兵的前提下,如果他还不能够把秦然干掉的话,就算他是军务大臣的心腹,也同样完蛋。
那位严苛的上司绝对会把他一撸到底。
甚至,送进专门针对军官的黑牢。
这是他绝对不想要看到的。
干掉他!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