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巨大、散发着光辉的身影。
不需要更多的思考，他就大致找到了这道身影的来历：神灵。
他曾看到过的书籍中，有一大部分不止一次这样的描述神灵‘巨大’‘光辉’‘威严’等等，总之是将能够想象的到的赞美都放在了上面。
但是另外一部分却是将‘自私’‘晦暗’‘阴狠’等等满是恶意的词汇装点其中。
一面为正。
一面为恶。
大致就是眼前世界，‘神灵’给予凡人们的印象。
而眼前的？
自然不会是善意的。
不论是对方之前所做，还是现在所做。
为的都是击垮他。
至于为什么？
秦然想到了那位审判之神。
眼前的‘神灵’很显然就是和对方类似的、差不多的、残破的东西。
请不要介意秦然以‘东西’来形容眼前的‘神灵’。
他本身不是没有信仰。
只是他的信仰范畴内，却绝对没有依靠其它的存在来庇护自己。
他从来只相信：自强不息！
而残破？
或许眼前的‘神灵’要比只剩下残影的审判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