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
“是的。”
雕像上的幻影这样的回答着，并且，很自然的流露出了仁慈、平和的神情。
而听到这样回答的秦然，则是表示恭敬的一欠身。
“见过圣瑞徳阁下！”
秦然的语气更是无比恭敬。
看着秦然鞠躬行礼，听着语带谦卑的声音，雕像上的幻影笑了。
“你不要这样，我……”
“请问圣瑞徳阁下，您的第一个学生是谁？”
“在您所有的弟子中，您认为谁才是最适合继承玛瑞林的？”
就在雕像上的幻影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秦然突然的开口了。
顿时，雕像上的幻影一愣。
它显然没有料到秦然会这样问。
不过，雕像上的幻影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名字——我一直在雕像中沉睡，它让我的灵魂永存，但记忆方面却需要时间来恢复。”
雕像上的幻影解释着。
看起来非常的合情合理。
只是，秦然的心底却浮现了一抹冷笑。
如果之前他还在怀疑的话，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对方不是那位瑞德修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