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然含糊其辞。
“他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秦然这样的说道。
并不算是谎言。
含羞草有着雇主的身份,而且事关之后的称号副本,说是特殊并没有什么不对。
“特殊吗?”
“每个人都有着对自己来说,无法替代的特殊存在,当有人触及到这个特殊存在的安危时……杀无赦吗?”
荆棘女士表现出了好奇的口吻
“不单单是人。”
“还有神灵也已是一样。”
秦然缓缓的说道。
“好可怕的心态!”
“但对他来说,就是最为可靠的保护吧?”
荆棘女士又一次的注视着含羞草。
含羞草毫无所觉的抽泣着,还想抬手揪住秦然的外套,但在秦然每每调整的步伐下,总是差了一点。
指尖看似每次都划过衣襟,却怎么也抓不住。
“很愚笨的仆人。”
荆棘女士暗自评价着,
最终,这位女士还是没有看出含羞草有什么不同来。
这位女士放弃了这样的注视,将视线再次放在了秦然的身上。
“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