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但我不认为这样的谈话应该跃过玛丽。”
秦然十分正式的口吻,让艾达勒老伯爵再次一愣。
“这就是你拒绝的理由?”
“因为我找你,跃过了玛丽?”
老伯爵略带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
“我和玛丽是朋友,就理应尊重她的存在。”
“她比我更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秦然点了点头。
“但你比她更有资格承担一切。”
老伯爵眉头皱起。
“资格,从来不是由谁来说出决定的。”
“它,本身就是存在的。”
“而且,它从没有超过姓氏、血脉与意志的传承。”
秦然说着,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玛丽很快就会端来我的宵夜,您是选择离开?”
“还是找一个恰当的时候,告知她一切?”
“我说的恰当时候,绝对不包括我一会儿吃宵夜的时候。”
秦然强调着。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老伯爵苦笑的摇了摇头,向着门外走去。
在这位老伯爵离去后的两分钟,端着餐盘的玛丽出现了,对方身上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