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茶就可以。”
秦然淡淡的说着。
“请坐。”
韦伯斯特欠了欠身示意。
秦然点了点头后坐到了沙发中。
在热茶端来的这段时间,双方相互打量着。
韦伯斯特的目光中带着好奇与犹豫。
秦然的目光则是平淡无波。
“您好,D阁下。”
“初次见面,我是韦伯斯特。”
“听说……您对奎克的死有新的看法?”
韦伯斯特以商人的方式展开了寒暄,并且,在略微一顿后,就转入了正题。
“新的看法?”
“那么,能否告诉我老的看法是什么?”
秦然没有回答,反问道。
“老的看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不想要提到所谓老的看法,他们说我的儿子是死于心脏病,某个较大的栓子堵住了他的血管,让他在健壮、年轻,满是活力的时候,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韦伯斯特深吸了口气,看似平淡的口吻中,隐藏着无尽的愤怒,以至于他的声调都带着一丝颤抖。
“心脏病啊。”
秦然缓缓的说道。
然后,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