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漠然相对,却难忍一声叹息。
生与死……
本就是最远的距离。
“所以,才很难?”
“嗯。”
秦然端起茶杯,又一次的一口饮尽。
“那其他方法呢?”
刀老板拿起了茶壶,再次为秦然倒茶。
“极致!”
“达到超越常人的极致!”
秦然说道。
一些事情他无法,也不能解释。
简明扼要更好。
“果然很难。”
刀老板叹息着,但是双眼却是熠熠生辉,整个人似乎从某种状态中脱出,犹如活了过来。
对方完全没有被吓到。
与毫无希望相比较,一线希望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刀老板示意秦然做着,自己站起来走向了房门。
流叶儿端着一个被白色纺纱布盖着的托盘走了进来,当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哪怕对方很谨慎,依旧放出了一声‘砰’的闷响。
显然,托盘很重。
当纺纱布被掀起的时候,秦然看到了托盘上……不,应该说是案板上的东西。
泥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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