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自行训练？”
“哦，你刚来不久。”黄老先生摇摇头笑道：“鲸鲨，你很了解对吧。”
“知道，那是我们现阶段最强的教官，我……”
“鱼龙的弟子。”
秘书的表情……其实是这样的——(⊙o⊙)。
“你下去吧。对了，吩咐让魅、蛮龙、电波准备当教官，如果鱼龙同意让他的人被我们训练的话。”
秘书的表情又一次跟便秘了一样，磨磨蹭蹭一阵，几次想说话却没能开口，最后还是黄先生不耐烦的问：“你想问什么就问。”
“先生……为什么同时启用三位九级灵能者去当教官？”
“哦……对。那就让幽、银龙和光波去吧。”
“那是我们仅有的三个十级……您……”
“你在质疑我？”
“是。”
秘书退下了之后，黄生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肩膀，看着旁边的一个屏幕：“小杰，你认为怎么样？”
“红已经开始渗透我们了，我暂时还有能力防御住它的侵蚀，但随着它的野蛮生长，很快我就已经不能防御它了。不过您说让顶级灵能者训练新人，我觉得虽然有些夸张但并不过分。而且就我的了解，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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