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那东西廉价的事实,可这么一便宜货能戴上四十年,而且那绳子明显是崭新的,这足以说明这个东西对这个人来说是一种弥足珍贵的纪念品。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送的东西当成纪念品一纪念就纪念了四十年,这什么概念?要说不是暗恋猴爷把狗头砍掉给他当凳子坐。
而且虽然这个老头穿着粗布衣服,背着米袋,但他腰杆子挺拔,下盘稳上盘定,一百斤的米架在身上连摇都不带摇一下。这显然是乔装打扮的好么,光是这份气息就足够说明他是个高手了。
一个高手啊,来这里送米,目的何在?难道只是为了过来看一眼流苏啊?卧草,还真是够痴情。
正在两边对峙的时候,刚刚才内堂抽完鸦片的涤长老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看到这里的场面,他连忙走了过来,拽过猴爷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流苏碰了个熟人。”猴爷用嘴努了一下那个半晌没动弹的老头:“你老实说吧,那是谁。”
涤长老看了一眼,眼珠子转了两千,凑到猴爷耳边小声说:“掌门,我们掌门。一只脚踏进剑圣领域了。”
果然是吧,猴爷就说自己的判断力绝对不会出问题,这个老头绝对是个高手,但他倒是没想到这个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