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说明你这个家伙就是头牛,脾气拧。”
“再拧的脾气不也被你按着脑袋推来推去么。”猴爷没好气的说道:“我这一趟,已经丢了不少人,说起来还真是脾气柔和不少了。”
建刚抿着嘴笑着,细嫩的手一点点的在猴爷脸上滑动,只要碰到有一点扎手的地方就会用锋利的刀子在上头反复但轻柔的剐起来,虽然能让人联想到刮猪毛,但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过有时候我还真挺迷茫的,你知道那种就是自我认知开始发生障碍的情况吗?我在最开始来这的几年,就经常出现认知障碍。几次差点丧命。”猴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到后来我渐渐习惯了当一个会受伤的普通人,看到比我强的,绝对不硬来,看到有危险的地方绝对不往前靠。后来我发现,当我怯懦时,我反而更像一个人类。而当我……对某种东西或者某个人,产生共情时,我才发现人类好脆弱。”
“你是说流苏吧。”
建刚的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里头有什么感情。而就是这个样子却让猴爷非常难受,他宁可建刚狂躁的蹦出来冲他狂喷一通,也不希望她用这种表情和这样的态度。虽然不知道这种难受源于哪里,但就是让人不好受。
“还有你,你的陌生以及我以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