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前,他们两个就已经回到了流苏所住的那个破烂茅屋之前。
茅屋还是那茅屋,未来的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就已经注定不再可能了。门口的小溪冒着氤氲的水汽,后面的竹林被雪压弯了腰,一片静谧。
“灵鸢……”
灵鸢刚出鞘,就被猴爷一把抓在了手里,任凭它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大破坏者的手指束缚。
“好怀念啊。”猴爷把灵鸢插回流苏的剑鞘:“我没恶意,让我在这转转好吗?”
他说着,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把流苏埋在炉边的木薯翻出来,数量和地点与他记忆中的一模样,就好像流苏一样,从未变过。
“老是吃这个不好。”猴爷把木薯放到一边:“也别老吃芝麻饼,镇子东边那家的肉饼更好吃。”
“你……到底是谁?”
“我?”猴爷走到流苏面前,想伸手摸一下她的头发,但却被流苏灵敏的躲开了:“我是个本不应该活在你心里的人。”
猴爷长叹一声,说话时嘴唇已经颤抖,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言语。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已经清晰了,大仲裁者被杀死,流苏的世界恢复正常,没有了突然出现的初心,流苏还是那个流苏,但却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