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堪比终结者的络腮胡子,而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肉,血乎刺啦的。
而奈非天在坐在高脚凳上,背靠着吧台,来回转动着椅子:“你说,这些逼玩意能给出有用的信息?”
“大概能。”猴爷从女酒保手中接过两倍奶,只是喝了一口就全部给倒地上了:“太难喝,你给弄两杯,伊利口味的。”
“蒙牛的行不行?”奈非天从口袋里摸出两瓶软包装的蒙牛鲜牛奶递给猴爷:“伊利的偏甜,我不太喜欢。”
“随便。”
猴爷自顾自的从台子上的拿过一个大杯子把牛奶倒进去,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女酒保说:“多少钱?”
“面包,我们现在只收面包。”
“真特么活久见,面包成硬通货了。”猴爷把手伸进奈非天的口袋里,掏出两个达利园:“法式小面包,可以不?”
女酒保不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下了面包,接着低下头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甚至不敢正眼看上猴爷一样。
而这时,刚才被她求助的那个汉子终于吃完了手中的东西,慢慢站起身,那一身腱子肉配上一米九几的身高,压迫力倒是足足的。他慢慢走向奈非天,顺手拿起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