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头服个软,哄哄她。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女子心性就是这样,哄哄也就没什么事了,况且你自己说,这世上还有几个能为你掏心挖肺的人,这外头就坐着一个,你还不且去哄了回来。”
“可是……”这下轮倒猴爷犯难了:“我不会啊。”
“不会?谁天生便会?不会就且去试着,都这么些年了,就不能灵性点,难不成这个也要师父教你?”
猴爷砸吧砸吧嘴,回味着流苏的这些话,但怎么都感觉不对劲,毕竟别人对他说这些话还算是中规中矩,但偏偏跟他说这些话的人是流苏。
流苏啊!那个曾经在无限轮回中给他生了个孩子的流苏,那个虽然整天自称为师但为师不尊,偷偷摸摸跟徒弟有暧昧关系的流苏啊,她说这些话一点都不觉得吃醋么?在记忆中,流苏可是那种标准的假大方,虽然看上去她是个豪气干云的剑仙,但只要稍微跟她有过一段时间接触的人都会了解她这个人其实根本就是个标准的混账。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但流苏是非常抠门的,抠门的程度说起来恐怕别人可能都不信,一个堂堂的剑仙大人居然连一根吃剩的油条都要晚上泡汤喝,至于吃醋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心胸不知道多狭窄,布布当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