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散的散,身份也被人取代了。虽然这都不能怪他,但到底是经他的手,所以奈非天真的没有办法去说什么。
这大概是最安静的一顿早餐了,鱼龙在喝完最后一口豆浆之后,微微揉了眉心,长出一口气,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面色沉重的让空气都有些凝重。
“他心情不好吗?”依夏挽着奈非天的胳膊小声的问道:“他看上去不太对劲。”
应该是不好吧,因为心情好的人不会摆出那么一副脸色,不过他不说也就算了。
跟着满脸不爽的鱼龙在大清早来到法租界的一个教堂门口,这是西斯廷教会下属的一个教堂,不过这种低级办事处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里头也就是一些修女到处晃,连主事的神父都看不到。
“其实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搞不清楚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区别。”奈非天笑着说道:“总是觉得他们都一样。”
“没必要搞清楚,一神教而已。”猴爷扫了一圈教堂,然后跟在鱼龙身后走了进去:“你只要记得一神教都很容易极端化,如果没有极端化,那就成了泛信仰,泛信仰还有什么好了解的?”
“这位先生,您的话似乎很没礼貌。”
这时一个身穿长衫的欧洲人慢慢从旁边走了过来,虽然他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