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我的能力把我的繁殖功能给破坏了,我没有办法给你生孩子,而其实我也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建刚表情很严肃:“我想了很多方面,最后我爸给我的意见是让流苏来完成,因为她的基因和我的一毛一样,但却没有我的自我分裂能力。可能很自私吧,但我真的想了很多,这大概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猴爷无话可说,如果说他这一生最亏欠的人是谁,他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除了流苏和曾经短暂存在的孩子之外,没有任何人了,他这些日子也一直思考怎么补偿流苏,但却根本没有很好的办法。建刚现在说出来,其实也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建刚看着他,大概也明白他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催促他。
“我这一辈子欠你很多,所以……”建刚突然站起身,双手抱着猴爷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亲亲的吻了一下:“余生,请多指教。”
她说完就回去了,而猴爷坐在病床上看着端木:“你觉得复杂不?”
“复杂个屁。”端木板着手指说:“据我所知,你后宫人数众多啊,找个机会全吃下去。”
“你这种人,就配拉去化肥厂做化肥。”猴爷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