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人愣了愣,看邢立。可邢立似乎陷入某种情绪无暇分心,并没有说什么。
于是差人鬼使神差地将东西交在李云心手里了。
他来得晚,并未听到李云心之前说的话。但他觉得自己手上拿的这些其实交给他也无妨——一个画师而已。他和这类人打过不少交道,绝大多数都是骗子,极少数有点手段的,也仅限于花上几天时间画出一幅所谓的镇宅清心的图画。好看是好看,效果究竟怎样就两说了。
所以他绝不信这古怪少年得了这些东西就能翻了天。
“我有法子的。”李云心淡淡地说。他伸手将自己的东西接过来,看了看。该在都还在。
这种微妙的语调让邢立觉得莫名地安心。他长出一口气,挥挥手:“你们先退开些。”
等四个差人退远了,邢立说:“我的确见过那妖魔。”
“要不是你也见过,我说了也没人信吧。五年前。有一天雷雨,风大雨大,那时候我……刚得了一个儿子。儿子……我在自家抱着我儿子……忽然一声巨响,屋顶就被风掀开了。然后就是那爪子……先要来抓我吧,我一退。就那么一退……把我儿子失手落下了。内人……去接。”
“就将他们两个都抓住了。然后那妖魔……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