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毛毛躁躁的男孩子。
但李云心走出了两步,忽然抬起头,向嘉欣这边看了一眼。
他的眉毛皱起来,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冷,让乔嘉欣着实吓了一跳。她刚想要问“怎么了”,就也听到了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一个穿青灰色粗布道袍的人右手执剑,踏着疯草走了过来。
李云心认得那柄剑——就和当初赤松子、亢仓子手里拿的剑一模一样。
乔嘉欣刚要说话,那执剑人已经寒声开口:“哈。还有两个小家伙。走吧。跟我走。”
身份不明,但语气不善。即便是乔嘉欣也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她退后一步挡在李云心面前,刚才说话时温柔又略蛮横的口气已经不见,变得戒备又警惕:“你是什么人?”
其实她的袖口里有一把小细剑。但父亲乔段洪常告诉她的是,我们走镖的,不是江湖豪客。见人能不动手便不动手,走在屋檐下,倘若低头能解决问题,那就不要拔刀。
于是乔嘉欣就只扣住了那小剑,不曾把它抽出来。
执剑人皱眉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说完,便将细剑朝前一递,合身扑了过来。
李云心觉得这人的身手,大概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