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为自己做了掩护的……
是谁?
他想要知道这个人。想要,将尹平志驯得服服帖帖,成为自己的忠犬。那么现在……
他就是在驯狗。
他就和刘老道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顺便买了挂鞭。又不是年节,这东西可不好买。但在这些事情上,刘老道显得游刃有余。和几个老伙计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虚惊一场”,便真弄到了。
上午已过,两个人在外面溜达一圈,渐渐也觉得乏了。就往家里走。
路上老道还是忍不住,问李云心……那乔王氏,又是怎么死的?
问这话的时候,刘老道微微有点儿心惊。瞧瞧自己眼下这状态——在大日头底下、在大街上,就问……人是怎么死的。迫切地想要知道心哥儿又使了什么神奇手段,却并不十分在意那条人命本身!
他问完了就在心里念叨……我这是要入魔啊,是要入魔啊……
李云心如往常一样笑笑,用的也是如往常一样的平淡语气:“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这次我就提点几句,你自己琢磨琢磨。”
“那几天不是常出门嘛。我没事就往街上溜达,找人说话。晚上还去乔家听过墙根。就是听这些事。乔王氏,稍微棘手一点儿。这女人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