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的那些事情。
“……虽说庙祝大多是画师出身,但没几人能弄出像样的画作。大多是画些清心镇宅的,卖给香客,实则效用也有限。若说像心哥儿一样为庙中正神作画像,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能有本领画出那神位灵气来,也就不必做庙祝啦……”
“哦。我来给他们画如何?”
“这个……心哥儿的本领,我是信得过的。”老道听他这话,顿了顿,“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那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庙。有些塑像上的确是神位的。心哥儿若现在说要他们毁了那神位、换新的……大概有几个人能信得过老道我。但其他人么……”
“了解了。”李云心点头,“那么一会儿到了楼上,问你什么你只管应了。一切由我来。”
两人这时候已经随管事的穿过了一楼大堂,往二楼去。
若是往常刘老道来了这琼华楼、见到楼内的珠光宝气,必然得细细地端详体察了,留作日后谈资。但如今听了李云心的几句话,他忽然没来由地心慌起来。
说不出为什么慌,可就觉得不对劲。
心哥儿还是那个心哥儿,但今天……或者说最近的心哥儿不大对劲儿。
老道总觉得,他可能要做一件很大的事情。